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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zhengrong原帖:/b(寫于8/3/20013:09:21PM)語言和方言之間并沒有明顯的界限。共時語言學討論的第一個問題就是這個問題。歐洲的荷蘭語和比利時的FLEMISH
zhengrong原帖:(寫于8/3/20013:09:21PM)語言和方言之間并沒有明顯的界限。共時語言學討論的第一個問題就是這個問題。歐洲的荷蘭語和比利時的FLEMISH,或者是德語,或者是南非的AFRICAAN,被認為是不同的語言,但大家坐在一起,各說各的話,完全可以聊天。北歐的丹麥人和挪威人,各說各自的語言,也可以互相溝通。這樣的例子在世界上有許多許多。語言總是在不斷地變化,凡是使用拼音文字的民族,當各地方口音變了,單詞拼寫跟著變,因此不同方言距離越來越遠,最終發(fā)展成不同的語言。但我們的老祖宗秦始皇統(tǒng)一了漢字,同一個字在各地方可以念不同的讀音,因此,漢語盡管方言豐富,書面語卻是異常的統(tǒng)一??梢栽O想,如果我們使用拼音忠實記錄我們的口頭語,漢語的普通話和福建話、廣東話……這之間的距離有多遠,不只是讀音,詞匯、語法差別都是非常大,遠遠大過法語和意大利語或西班牙語之間的差別。所以,很多語言學家認為,不同的語言,之所以被認為是語言,主要是因為政治的原因,而不是語言學的定義。對于孩子學習語言來說,雙語過程和雙言過程是非常類似,幾乎沒有本質(zhì)區(qū)別。很多人認為漢語使用漢字,西方語言使用拉丁字母,因此漢語與其他語言之間的距離大。其實,這種認識很片面。語言之間的距離,和語言所采用的文字其實毫無關系。比如,越南以前使用類似漢字的“字喃”,現(xiàn)在使用了拉丁字母。外蒙古和內(nèi)蒙古使用同樣的語言,但外蒙古使用俄文字母,內(nèi)蒙古使用老蒙文。大家可以聊天溝通,寫信卻一個字也看不懂。咱們新疆的維族,先后5次更換不同的文字。最有趣的是俄羅斯境內(nèi)的“東干族”,他們是150年前從中國逃避清政府屠殺跑出去的回族,講甘肅、青海一帶的漢語方言,但統(tǒng)一使用俄文字母,不寫漢字。人家現(xiàn)在回到“老家”,慢慢地大家仍可以聊天,但一看他們寫的字,好象全是俄文。就是說,許多使用拉丁字母的語言,它們之間的距離也是很遠的。不同的語言或者是方言,在不識字的兒童頭腦中,都是不同的“話”(LINGUE)。你既然不擔心孩子同時聽廣東話和普通話會搞混,也毫無道理擔心他聽其他語言會有問題。zhengrong的回復:(寫于8/3/20019:23:49PM)忘了一句重要的話:我們自己認為我們的漢語有8大方言,事實上西方大多數(shù)語言學家認為漢語有7個近親語言。hxysbaby的回復:(寫于8/3/20013:27:26PM)很有意思,受益匪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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