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的位置:久久首頁> 女性> 娛樂> 娛樂星聞> 明星八卦 >概況

艷照背后解剖閆鳳嬌情感最弱點非誠勿擾

發(fā)布時間: 2016-04-13 16:49:14      來源:網(wǎng)絡

用手機掃描二維碼在手機上繼續(xù)觀看

什么是自體免疫性肝炎
手機查看

閆鳳姣因《非誠勿擾》爆紅,然后又因尺度激烈的艷照風行于網(wǎng)絡而消失。她的人生故事情節(jié)跌宕,也許是2010年最離奇的真人秀節(jié)目

閆鳳姣因《非誠勿擾》爆紅,然后又因尺度激烈的艷照風行于網(wǎng)絡而消失。她的人生故事情節(jié)跌宕,也許是2010年最離奇的真人秀節(jié)目。

半年以后,面對GQ(微博)的記者,閆鳳姣第一次講述了那件事的來龍去脈,以及事件爆發(fā)之后這半年來的個人生活。

GQ想知道:這一切是怎么發(fā)生的,這個半年前轟動全國的“丑聞事件”,對這個21歲的女孩到底產(chǎn)生了什么樣影響,將如何左右她剛剛開始的人生,還有,她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人。

那個下午本來一切都很好。閆鳳姣嘗試登錄了一下她在《非誠勿擾》節(jié)目組上公布的郵箱,“嚇死人了,一開始一天幾千封,到最后郵件根本打不開了。”

她感覺到自己的生活確實在發(fā)生點兒什么。她按捺著激動,但還是忍不住想像:“如果有錢了,我給媽媽租一個店面,讓她開個屬于自己的飯店,然后我開一個屬于我自己的店,可能做服裝吧。”

這是她十年來的夢想。媽媽已經(jīng)做了10年餐飲業(yè)了,累了10年,腳總是腫得厲害。

傍晚,閆鳳姣接到一通江蘇衛(wèi)視工作人員的電話,“你有沒有拍過一些不太好的照片?”閆鳳姣知道,出事了。

編導告訴她,《非誠勿擾》欄目組郵箱收到一封郵件,聲稱,如果你們再讓這個女嘉賓登臺,我就把這些照片發(fā)出去。

“你現(xiàn)在需要買一個新的電話號碼,跟你的家人聯(lián)系,照片可能已經(jīng)被散布出去了,很多媒體會要采訪你。準備好,可能需要開記者招待會。”這是來自專業(yè)的意見。

閆鳳姣沒有動起來,她慢吞吞地整理完手頭正在疊的衣服,才想起應該做點什么。

在接到江蘇衛(wèi)視打來電話通知緊急情況后的兩個小時,在離母親下班還三個小時的時候,閆鳳姣的決定是,搬離這個家。

她努力模仿自己往常的樣子,走到一直照顧她們母女倆的叔叔那兒,還是孩子氣地笑:“叔叔,我媽回來,你和她說下,表姐一個人無聊,我陪她住幾天。”就像一場演出,她沒有泄露出任何的情緒。

叔叔一愣,但沒問什么——其實這是她和媽媽2000年搬來上海,第一次搬離媽媽住。

那么急迫的搬,是因為閆鳳姣想像過了:“我能像沒事一樣地和媽媽笑嗎?”“如果她上網(wǎng)怎么辦?”“如果她看到了那些照片,我能在她面前不哭嗎?我有力氣安慰她嗎?”

回答是不能,她開始細致地收拾行李,并算著表姐從30公里外的浦東住所趕來的時間,掐著剛好的點,她這才告訴叔叔她的決定。這時間緊湊到讓叔叔來不及細問。

她的冷靜讓表姐不解,甚至氣憤,表姐幾乎同時在網(wǎng)上看到新聞,她著急電話問閆鳳姣,電話那頭反而安慰她,哄她,談論自己像是在說別人。生氣完,表姐突然一陣心酸,“她真是個傻孩子”。

晚上表姐下樓打包晚飯,覺得閆鳳姣應該吃不太下,她給自己打包了一份鹵肉飯,給閆鳳姣打包了一份小小的面。閆鳳姣看到面就抗議,這哪能吃得飽啊?我能吃鹵肉飯嗎?她把一整份飯都吃光了,表姐的面條卻剩了一半。

她怎么沒事人一樣?閆鳳姣臉上找不到一個出了事的人該有的表情。

但她會突然一個人安靜下來,人會突然呆住,察覺表姐盯著她的臉,又馬上笑著罵:“你煩不煩啊,我的臉有什么好看?!”

整整七天過去,閆鳳姣終于迎來了那個預料中的媽媽的電話。媽媽該知道的都知道了,畢竟網(wǎng)上的照片已經(jīng)散開了。她沒法按下接聽鍵,最終表姐接的:“姣姣呢,我要見姣姣。”“都好好的,見啥呀?這么著急。”“我想見姣姣,就想見見她。”

那天的晚飯是在“一茶一坐”吃的,姨夫帶著小姨、媽媽一起來的。

一落座,閆鳳姣淡淡地笑,沒事,已經(jīng)報警了。

媽媽什么都沒有問,只說了一句:女兒,媽媽相信你。

旁邊的小姨忍不住開始哭了。閆鳳姣推推她,哭什么啊?我都報警了,沒事了。

還有人開口想問細節(jié),媽媽攔住了:咱們吃飯。

席間,閆鳳姣借口要去洗手間。望著女兒的背影,媽媽木然地說,是我對不起她,突然大聲哭起來。

那天晚上,像是一場難得的家族聚會,閆鳳姣堅持吃完一整碗飯,一邊吃還一邊自嘲說自己會吃成胖子、會吃垮家里。該笑的時候大家還是會開懷笑。

吃完飯,彼此默契地沒有問,閆鳳姣還是上了表姐的車。分別的時候,媽媽愣了一下,揮揮手。姣姣沒轉過頭看。

關上車門,閆鳳姣開始擦眼淚。

表姐問“沒事吧”?

“沒事,我是想,可能我一輩子都不能搬回去和媽媽住了。”

我們是奇怪的母女。閆鳳姣常這么說。

母親骨架很大。168的個頭,肩寬體壯。年輕時在礦場上干的都是重體力活,舉著10磅重的錘子把大礦石敲成一小塊一小塊有次礦石迸裂,重重地崩進她穿著雨靴的小腿,低頭一看,血已經(jīng)透過層層纏腿布滲了出來,她不慌不忙,想著如果去包扎再回來會少賺多少工分,就想堅持一下,哪想差點兒因為失血太多昏迷。

閆鳳姣卻出奇地體格嬌小,她10歲因父親去世來到上海的時候,163卻只有七十幾斤,用她的話,“黑黑瘦瘦得像個難民”。此后她再也沒有長高,每當她說自己是東北人時,反應大多是驚訝和不信。從外表和氣質看,她和典型的上海小姑娘沒有什么差異,一口上海話地道得連出租車司機也聽不出來。

閆鳳姣說我和媽媽看似完全相反,其實完全一樣:媽媽是看上去很剛強,其實很柔弱;我是外在很嬌小其實內在硬氣得很。

閆鳳姣出生的時候,母親一度堅持要給她取一個男孩名——閆凱倫,是奶奶一票反對了,女孩子只要面目姣好就可以了。但閆鳳姣一直記得這個名字,她覺得自己有一部分是屬于這個名字的。她說起話來輕聲細語,必要的時候,嗲得能讓男人腰都酥掉,但說話的方式卻干脆直接,口氣中藏著一股男孩子的霸氣。

9歲的時候,在礦區(qū)當?shù)刭|測量員的父親,因為事故被泥漿活活憋死了。在學校的閆鳳姣聽到同學說,你爸爸出事了,她直接和同學吵了一架。下午上課的時候,一個親戚來接她回家。一路她已經(jīng)猜出自己將要面臨什么,因為以前就算她生病,母親也不允許她缺課,但她不斷講笑話給親戚聽,“因為從小我媽媽就教我要對人有禮貌,不要讓別人覺得不舒服。”那時候雖然她拼命笑著,但她的臉部已經(jīng)控制不住地抽搐。

到了家里,母親的眼睛是紅腫的,看見她強撐出一個笑容,喊了聲,寶貝女兒快過來。閆鳳姣當即確定她父親沒了——“因為我媽媽這一輩子從沒叫過我寶貝。”

你爸爸沒了。閆鳳姣不敢哭出聲來,但臉一直控制不住地抖。“我媽是不許我放聲大哭的,她覺得這是沒教養(yǎng),我哭的話會被她打。”那天,媽媽看到女兒強忍的樣子,說:“女兒哭吧,媽媽不會怪你的。”閆鳳姣這才哭出聲。

閆鳳姣也只哭過那一次。父親葬禮后,她把媽媽的裙子套在頭上扮演古裝戲,逗樂大家,但親戚們沒笑,反而抱起她就哭。媽媽給閆鳳姣剪了個頭發(fā)、也想著法子給閆鳳姣打扮。

不過媽媽心里有嘀咕,偷偷和小姨說:“這孩子是不是太沒心沒肺了,她爸爸死了她都不難過。”小姨直接回她:“不是沒心沒肺,是像你,什么都硬扛。”然后指著窗外,你看,剛才在這是為來逗你笑,現(xiàn)在躲到外面去哭了。

這對母女像極了,她們的傷痛都不表達,小心翼翼埋在心里,對至親反而更絕口不提。媽媽試圖像什么事情都沒發(fā)生一樣,照常生活,但丈夫的死給她造成的刺激極大。丈夫是憋死的,腦袋腫脹得巨大,皮膚變得黑紫,嘴唇被撐開了,她根本認不出他的面容。

這幅景象給她留下巨大的心理創(chuàng)傷,一直到今天她看到黑人都會緊張。喪事過后,關心的人潮慢慢散去,她開始疑神疑鬼,半夜不斷起床,一會兒察看門關緊了沒有,一會兒看窗戶鎖上沒有。她總覺得身后有個東西跟著她。

閆鳳姣看著媽媽安神補腦液一盒盒地吃,安定一瓶瓶地開,整夜整夜睜著眼睛,她知道媽媽心里發(fā)生了什么。到了后來,媽媽甚至把斧頭、菜刀都壓在枕頭底下,她毫無睡意,眼睛緊緊盯著門。第二天要睡覺的時候,閆鳳姣撒嬌地對媽媽說,媽媽,我喜歡睡外面,你睡里面好不好?

媽媽猜閆鳳姣看透了她的恐懼,9歲的女兒想保護她,她差點兒沒忍住眼淚。

十多年后,因為我們的采訪,媽媽才當面問她,當時你是知道媽媽怕所以才提出睡在外面的吧?閆鳳姣輕輕點點頭,媽媽又一陣眼紅,說了三個字:這孩子。

這么多年,爸爸這個詞,是母女倆之間的一個禁語。她們誰都不會主動提起,除了,媽媽偶爾看著她說,你啊,像極了你爸,從鼻子、耳朵,到牙齒、指甲都像。真是奇怪的形容,詳細到各個部位——她明白,爸爸的事情就刻在媽媽的骨髓里了,即使喪禮過后,她帶著閆鳳姣馬上逃離老家。

對于那段過去,閆鳳姣還講過一個故事。她一直記得自己養(yǎng)的那只貓,在老家他們住的是平房,貓是從山上跑下來的野貓,耳朵尖尖的,她穿著一件單衣,在寒風中叫了五個小時,才把貓從房頂上哄下來。野貓成了家貓,被養(yǎng)得肥肥胖胖。父親去世才沒幾天,貓被附近的一戶鄰居殺了吃了。那一天閆鳳姣到處找不到那只貓,她越找越急,媽媽淡淡地說:別找了,家里的頂梁柱一倒,連畜生都保不住了。

然后媽媽說:“姣姣,記住,這就是生活。”

十多年后,采訪時我問她,聽到媽媽這么說你當時怎么想,她說:“這就是生活。”

閆鳳姣現(xiàn)在依然還不確定,從表姐家出門坐哪路公交車才能到地鐵站,甚至她連地鐵站具體在什么位置也不清楚,事實上,雖然來上海十年了,她還是會暈車——這是她與這城市刻意保持的心理距離。

中學的時候曾有一段時間,閆鳳姣挑食挑得厲害,她看到肉類就惡心,她只吃青菜、茄子。而恰好,她挑食的那段日子,家里拮據(jù)得只能買得起茄子——這就是閆鳳姣。

現(xiàn)在的閆鳳姣除了表姐帶出門很少出門,這個城市沒有她習慣的娛樂,沒有她想出門的理由,沒有她特別想見的人。和她做伴的是半個月前,她和表姐兩人合買的一只泰迪,起名叫歪歪,東北話里說這個女孩子比較歪,就是要強、厲害的意思。

上海對她來說的第一印象就是母親在枕頭套上自己繡上的“上海”標簽。那是爸爸出事前,小康家庭的他們會盡可能購買有關上海的手表、縫紉機、家具等。那是他們對更好生活的想像。

真正促使媽媽和她到上海來的,卻是因為過去生活的不能持續(xù)——因為爸爸去世的打擊,媽媽到后期幻聽幻覺到很嚴重的程度。媽媽當時是以一個理由先來上海的:“姣姣,我們一定要過上更好的生活。”一年后,她也被媽媽接到上海了。

20平米的單室間,這是閆鳳姣的上海。到上海的第一個家,讓閆鳳姣說了一句至今都很后悔的話“這么小啊?”說完她馬上意識到倔犟的母親努力掩飾的難過。單室間的租金是400,那是2000年,母親做服務員一個月的工資是800。

閆鳳姣也才明白,那一年里媽媽不斷寄好看的衣服和新奇的小東西給她,刻意維持的是一個上海的假象。她進到房間里,看到厚厚一疊IP卡,那是此前媽媽用來每天打電話給她。她算了算,這IP卡的面值幾乎是媽媽除正常生活外,全部的錢了。

真正的上海已經(jīng)改變媽媽了。她不再化妝,樸素到不能再樸素,她再也不是那個拿一百多元工資,但是敢穿兩三百塊錢的衣服,被婆婆批評為大手大腳的愛漂亮的女人了。

閆鳳姣知道,對她們來說,這才是真正的上海。

她后來才知道的是,媽媽是靠求人,她才有書可讀。從不愿求人的媽媽,沒有錢,只能每天準時到校長那兒報到,求到最后校長都不好意思拒絕。摸底考試她英文18分,數(shù)學38分,她自己一點點補,她補的是山溝和大城市之間的差距,如果補不上只能留級。她每天早上三四點鐘起來背英語,一直背到早上六點鐘,晚上回來寫作業(yè)復習到一兩點。一天最多就睡三四個小時。剛來上海的閆鳳姣,許多個晚上都是伏在書桌上睡著的——這是她能做到的事情了。

然而她還是被挫敗了。等她英文好到成為課代表的時候,她才知道成績再好,也打敗不了戶籍。這個城市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。不是本地的考生,不能在上??荚嚕荒茉谏虾I咧?。母親大病一場,高燒四十多度,躺在床上三天起不來。“千辛萬苦就是為了讓她受更好的教育,為了孩子我也動過要回老家的念頭,但是姣姣說那又得從頭開始,因為課本和考卷又跟上海不一樣。”閆鳳姣是曾在心里偷偷怪過媽媽,她空虛又無力,“你這么拼命地學。學完之后,發(fā)現(xiàn)還是沒用。”“你看你拼命一步一步穩(wěn)扎穩(wěn)打,還是一下子又踩空了。”

“我突然覺得,來上海是上了一艘賊船。”母女倆沒有回頭路可走,只能繼續(xù)求人,找關系,送禮。她不負眾望地考上一所市重點,但得負擔兩份學費,一份是真正就讀的,一份是學籍托管的,每學期加起來一萬三千塊,這錢她們根本湊不出來,最后是動用了爸爸去世賠償?shù)膿嵝艚稹?ldquo;兩萬塊,爸爸的一條命,只夠在上海帶我一程”。閆鳳姣知道,到高考又是對她們母女的一次大考。

在高中那幾年,閆鳳姣剪著短頭發(fā),像個小男孩。她喜歡長跑,長跑永遠是第一名,耐力驚人,每次參加運動會班級都指望她拿金牌,體育考試的時候同學也喜歡跟她一起跑,因為起跑的速度很快,只要跟著她,最后肯定能過。她喜歡領跑的狀態(tài),就像她走路也總是越走越快,視野里沒有人的感覺讓她有存在感。

她從不和同學聊家里的事情,也很少參加私下的聚會,她在同學的描述中感受著這個城市,熱鬧的KTV、時髦的酒吧、新奇的餐館,能買到日本零食和服飾的商場,她聽完又好奇又滿足,她自己是不會涉足那些場所的。事實上晚上7點之后,她不許出門,同學來找她也只能在家門口說幾句。媽媽在一個月僅有的一兩天休息日會帶她逛逛街,不過她們總是逛得很快,快得像是要逃離這個物質世界,她們不愿意隔著櫥窗把那些精美的服裝看得太仔細,她的愛美之心都是從同學那兒借來的《昕薇》和《瑞麗》上,用想像來滿足。

上海,對她來說簡單得有點粗陋,在很長一段時間里,她只在學校和家之間兩點一線活動,她熟悉的只是她生活的那一小塊區(qū)域,其他汪洋大海一樣的高樓大廈,對她來說,都是另一個世界。同學口中的上海,新聞里的上海,這一切跟她都沒太大關系。想到自己在所謂的大上海生活,她有一種恍然如夢的感覺。到今天她對這個碩大的、輻射狀的城市還是輻射狀的城市還是毫無方向感。

高二的時候,女同學誤會她,聲稱分手是因為閆鳳姣搶走了她的男朋友,她割腕自殺,未遂。同學看閆鳳姣的眼神開始不對,有她在的地方氣氛變得怪怪的,她委屈,洗澡的時候偷偷地哭。然后她主動疏遠了原本的朋友,她不解釋。和整個班級的疏遠也沒讓她覺得無法生活下去,“因為從一開始,我就一直抱著一種距離感在這里生活”。

還是踩空的感覺,她覺得上海這塊土地,從來沒堅硬到可以支撐她死命往上沖。雖然她那么拼命了。

GQ:他還在繼續(xù)發(fā)名片?

閆鳳姣:我想應該是,所以我很擔心,還會有多少女孩子受騙。但是我覺得我做得最對的一件事情就是沒有再聽他的威脅。我想反正已經(jīng)毀了,我豁出去了,你愛怎么著,就怎么著我,我就是不去了。

GQ:一般女孩子都扛不住吧,你擔心過代價嗎?

閆鳳姣:他是威脅很多。但我想,你是違法犯罪了,你還敢怎么樣。再后來,他看到我那么強硬,大罵我一頓也就慢慢消停了。

GQ:你就覺得事情過去了?

閆鳳姣:是。我以為過去了,然后是參加《瑞麗》的比賽,參加《非誠勿擾》。

GQ:你在《非誠勿擾》當時好像很紅吧?

閆鳳姣:我覺得還好吧,但是我的郵箱很夸張,郵箱爆了,打不開了,剛開始的時候,登進去的時候看到是五千多封,后來又打不開,狂刷,刷到最后,再看一下大概是九千多,在這之前我還一封一封地看,后來就不看了。

GQ:當時對自己的發(fā)展有期待嗎?

閆鳳姣:說實話,我開始覺得,老天爺總算幫了我一下。

GQ:但這樣紅起來,更多人知道你,擔心過此前事情會有被炒作的風險嗎?

閆鳳姣:沒,我根本沒想過。其實事出之后,我刻意地讓自己忘記這個事情。

GQ:你覺得他們?yōu)槭裁催@么做?是因為控制不了你而故意地傷害嗎?

閆鳳姣:我不知道。不過,我從來沒后悔我拒絕他們,事實上這是我最慶幸的事情,要不,我這一輩子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。我覺得是我救了自己,雖然代價很大。我還更希望,通過這個事情能讓其他女孩子別上當了,如果能起到這個作用,我這個代價就很值得了。

(責任編輯:zxwq)

標簽閱讀: 閆鳳姣艷照非誠勿擾

分享到:

相關閱讀